‘我们都被催眠了’,这玩笑般的话语成为了一个契机,或者说一个借口——羽那兴致勃勃地玩起了和甘奈一样的‘游戏’,更为大胆的性格以及在男女关系上的缺根筋,却让这胡闹似的‘游戏’变得难以停止下来。
她的红唇吻上我的嘴唇,我闭上了双眼,当我感受不到她的唇时,我睁开眼面前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目眩式的快感,大鸡巴一抖,白花花的精液狂喷在王静性感的臭淫脚趾及丝袜上,
为什么不矫正我?为什么不愤怒?为什么不敢正视我?你们真以为这只是世家子弟寻常的青春期问题?因为我的同龄人更加变态所以我还算是‘不错’的?在我这可悲人生的许多节点上,你们作为我的母亲,长辈,家人,有许多许多的机会可以让我重回正轨而不是沦落成今日,但你们从不关心我,也从不在乎我。
她抖了一下,急忙喊道:“别……别插进来……”声音里满是惊慌,可那颤抖的尾音却透着几分媚意。
空气无法顺利的流进肺里,胃里翻涌的呕吐冲动在痛苦的窒息感的作用下逐渐远去,她的视野逐渐变暗,而被施加了催眠暗示的她连向博西求饶都做不到。